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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v" o: i3 \" [六六4 M4 u& \7 r1 M$ l( k- }; H% ~
《王贵与安娜》、《双面胶》、《蜗居》三部剧,奠定了了六六在电视业界的“江湖地位”,也让她由一位“没事就爱趴在网上看八卦的家庭妇女”误打误撞成一名电视人。受邀成为第17届上海电视节白玉兰奖评委时,幽默的六六第一反应居然是:“我今年没入围?”" W: ?/ k3 A1 D. ?* W4 E
记者:作为专职作家,您会以怎样的标准来评判一部电视剧的优良?" O6 F! ?" n `8 e9 P
六六:我觉得好的标准都一样,不好的标准才各有各的不同。精彩的电视剧会让你除了追着看,再无其他兴趣。一部电视剧能够让你忽略灯光造型音乐和演技,直奔故事而去,就是好电视剧。8 m9 B8 g% y% L% n" o
记者:很多电视制作人都说,现实题材剧最难拍,而您的每一部剧都能引发社会热点,您觉得创作现实题材剧最关键是要抓住什么?
# [9 |0 K! w* d6 a1 W! [* U 六六:我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我写现实题材的原因是我喜欢现在每天活着的感受,我愿意用笔描绘,到老以后给自己留个纪念。我不是一个善于拾掇的人,又常搬家,过去留存的老照片都不剩些许了,能够留下的,就是作品。我甚至相信,即使我不在了,作品也依旧在那里。回头看看这个世纪,这也是纪念我们这代人曾经来过爱过贡献过的方式之一。我从不去考虑关键要抓住什么,却更多地问自己心里,你最近对啥感兴趣?而我的兴趣大多来源于周围的人和发生的事。发生频率高,我就注意得多。于是记录下来就发现是一个社会现象。 : w7 M9 ^# M8 F1 C! O i
记者:之前的电视节被提名最佳编剧,被人评,而这次是评别人,心态上有什么不一样?
# W# j Y( P; U: K; u* C# F1 ^# W$ D 六六:没什么不一样。就好像一个班级做游戏,有人击鼓,有人传花,有人等,分工不同。# {' z9 L0 j0 b8 X% |+ o2 |
记者:您的新作关注“剩女”,作为现代婚姻爱情的专家,您想对“剩女”们说些什么?: ^- a( v5 i! I) d! L* t) q- m
六六:我想跟剩女们说,你们得赶紧呀,再不抓紧,我等下就轮一圈又剩回去跟你们争抢口粮了。这方面我们不谈五讲四美三热爱的。
2 n% d* k' {2 o r4 E: z W# g/ ] 记者:您的下一个关注点是什么?- p: d' r* L7 I$ {( ?$ e& p, c- t2 x
六六:蛮多的。我在关注商业社会的诚信问题,诚信缺失会带给社会什么样的影响,怎样能够把缺失的诚信给重新建立起来,以什么样的商业利益模式而不是提倡流道德的血,因为道德在资本社会里肯定不是一个约束。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那么资本社会之所以有道德,其实是因为这样会实现双赢。如果能找到双赢的点,从那个点开始建立,让资本通过道德的方式比不道德方式得更多的利,就会有说服力。
' |7 v4 x3 e& P 记者:看了之前媒体采访您的一些报道,您似乎从不避讳谈钱。如今您已经是国内一线编剧,您对您现在的编剧酬劳满意吗?如何平衡编剧和作家这两者之间的关系?
/ p. K: H3 L+ ]8 A7 ]: q6 ? 六六:我什么都不避讳谈,不仅仅是钱。我是搞教育出身,我认为所有的提问都值得有一个好答案。你问我对酬劳满意吗,其实我满意我劳动所得的每一分钱,而且我很骄傲。这与它的价值大小无关。即使我现在不做编剧回去做幼教,我也会对薪水满意。因为究其原因,是我对自己能够从事自己热爱的工作并把它当作事业经营而高兴。你问的编剧和作家的问题,我不会特别去考虑。我就是在记录自己喜欢的事情,出成书,然后有人买版权,我又不舍得其他人来改编,只好自己动手。很简单。$ h+ _# s+ {. x$ ~
记者:国内编剧一直在呼吁“编剧维权”,觉得编剧薪酬太少,但也仅仅是在每年一两次的编剧年会上喊一喊,往往很少有实质性的进展。您眼中现在国内编剧的生存状况如何? ; `* o1 ^0 t2 x# f" V7 \5 N! u, ~
六六:我真不太知道国内编剧生存状况。我的利益我自己首先就会维护好。价钱给得不合适,我就不写啊!还有无所谓别人给不给钱我都会写的,我就不在意价钱。如果把我的事业比作生意的话,那我的理念是:与最信任和欣赏的朋友结成利益同盟,荣誉都被我占了,钱一定要大家分享。# @0 U" o0 V3 H( h& J
(责编: sunny)- Z$ ?% x" T+ y9 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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