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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班的时候我选择了文科。第一次亲近文科班，我扑面感受到大片女生的沉默——文科班的女生多，但大多人仿佛相信沉默一定能得到“金子”，明年的高考需要她们的沉默苦读来拼搏。我已经习惯了这种沉默，并不在意女生们的沉默是否有点悲惨的味道，因为这个时候要说悲惨，每个高三学生都是很惨的。拣了个临窗的位子放好书本，打开随身听，一直把音量调到我完全听不见周围的嘈杂。 5 a L7 b1 I7 {7 `'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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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我回头，蓦然看见一个露出白白的牙灿烂地笑的女生。我取下一个耳塞，就听她笑眯眯地说：“可不可以借用一下你的随身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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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h! R0 F5 m4 x 我茫然有了一丝怪怪的感觉，“你要听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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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E( z" h4 L; |1 i' ? “恩。你在听谁的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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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 b5 Z1 x n6 ]& g9 P “张信哲。” $ I# C) v! e4 b, b% t! Y' j
. n S& P+ H9 m, \3 ]0 a! U8 I “他?”女生笑得眸子里像掉进了两颗星星，“你为什么喜欢听他的歌啊？” $ z, w- }8 ]$ O8 [1 X% I; s ?8 E
* ]0 u8 t4 z1 v7 A4 M) f- T! s “喜欢就是喜欢，还需要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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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一个不需要理由的理由。其实我也是蛮喜欢听他的歌的！” ; J1 P X/ l r' W( @7 i
0 A" P C" R; V) u( D “那你喜欢他的歌又是什么理由呢？” 5 O7 h$ j& a0 \, c*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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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喜欢他的声音，以及他倾情的演唱所带给自己的那种浸透全身心的感动，我猜你应该也跟是我差不多的吧？” 她笑着说，“说到底，终究还是需要给自己比较好的理由的。” # V/ k1 u' n7 w2 @! m( @"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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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忽然跳得欢快起来，我不禁细细打量了她一番：一头轻松明快的短发，清秀的脸庞泛着微微的笑意，好象许久以来我都没有遇上过这样一位一语就能够道破我的心思的人了，我不由自主地在脑海中升起一个念头，想表达的话也立刻随口而出：“我们可以握握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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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 C3 q* D* C4 N' v3 u 她一脸惊讶:“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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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2 ?; X2 y g" u “感谢知音啊！”我憨笑着说，“刚来文科班就遇上了你这样一位比我了解张信哲又和我一样喜欢的同学，握握手表示庆贺！有你站在同一阵线上，以后就不怕人单力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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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z" t8 i( b/ U& t; J 她歪着头笑眯了眼，伸出她的手说：“好啊，庆贺多了位歌迷！”我轻轻握了一下她的手，很柔。我把随身听递给她，她接过道了声谢谢，我回过头不敢再看她。 1 U4 O$ x1 l* X. A) C
( K- i8 m" G/ {) S0 H$ @! P& S 其实我这还是第一次把自己使用多年的随身听借给一个才出次见面的人，而且我连她的名字都没问。十分奇怪我为什么会这么做，但自己感觉是非借她不可，似乎这是一种义务，不，应该说是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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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知道了她叫芳，我们也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芳不是很爱跟别人讲话，除了我。她比较喜欢安静地看书，她看书的姿态简直令人联想起水乡古镇里一角楼阁中的少女，凭着窗栏，痴痴看着不远处几株开满了小花的树。我问她怎么很少看见你跟其他同学玩？她说，她不喜欢太喧闹的环境，有时候会疯狂地玩一下的，不过很多时候更喜欢独处，一个人在适当的空间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我说，难怪你看起来这么文静优雅，原来是晓得培养情趣。她笑笑说，她以前很爱玩的，只是上了高三有了太多的负荷，不得不这样。 ) ~* ^4 s' Z: l; ?/ w& e U
, @ B( w, D% _0 H6 z 她曾告诉我，她最怀念初中时光，尤其是那懵懂无知却情窦初开的日子，那时侯她身边好多女生暗暗怀春，偷偷喜欢着各自喜欢心中的白马王子，但绝不敢让人知道，偶尔在寝室里讨论男生时，试探一下别人的看法，要是听到好话就高兴半天，若是不好也只是撇撇嘴，不以为然，不过在以后的交往中会对那个他多一道标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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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B0 K' v4 E5 B& W- R2 A/ q& ~7 X. g 我吃吃笑着问她，当时你有没有心中的白马王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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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7 g, |# |5 n! s) m6 S/ S 她立刻回答，有啊！ g1 ]1 Y2 e4 Z8 F"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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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么爽快地说有，那个人是不是很帅气，很让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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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Z8 q! S9 @% l( k9 X- e% ?. ]8 b 她说，他不帅，只是他待人热情，很有人缘，是体育特长生又是班长。不过他喜欢的人是兄弟班的班花。 % b0 y* h) R8 K' 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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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叹，哇，你明知他另有所爱，你还...... ) R- b; [" p4 E) r7 j$ `2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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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笑了笑，没关系呀，他喜欢谁是他的自由，我没有权利阻止，也没有权利要求他怎样。况且我喜欢他是我的事，只要我喜欢，自己觉得快乐就行了，他怎么想，别人怎么想，我都不在乎！ 9 p+ J7 T( n1 ~
9 z4 h) Q7 B, L3 A9 R- i 芳就是这样的人，几乎每一句话都展示出她与众不同的个性和气质，它令我惊异，更令我着迷，宛如盛夏的荷香穿越了水波，令人清爽，可以给狂热的心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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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L4 J: E+ Q1 ? 迎来第一次月考时，我和芳打了个赌，谁考得差谁请客看电影。成绩出来了，她比我少十几分，便履行约定，请我去看电影。我还是第一次单独和女孩看电影呢，还是跟自己喜欢的，兴奋得都不知所措，不时小心翼翼地偷偷看她的脸庞，偶然目光相遇，她微微一笑，我便立刻像吞了只兔子,我的心给蹬得扑通厉害。散场后看时间还早，我便提议一起去北湖公园散散步。她答应了。 * ?! J9 P& V2 g2 F1 e
' y$ J9 F4 b) \4 _5 _& y- N 初春的夜，浸透着清寒。一轮明月嵌在夜空，洒下一地银辉。我们漫步在北湖公园的小径上，边走边聊。“刚才那部电影你觉得怎么样？”芳问我。 " j3 h+ p8 o, ~1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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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感人。只是我有点不懂，电影的最后，那个被幸福欺骗着的女人，在知道被骗后却闭着眼睛，对男人幸福的低语：‘请再骗我吧，请你继续骗我吧！’她为什么还这样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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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x. ]2 t4 a8 W+ ~5 \ “也许是祈求，也许是无奈，也许是游戏的陶醉，也许是清醒的选择！”芳悠悠的说。 $ i4 |4 G! G# i" V% {
0 @. I0 e* m8 }% b* B “但这对于那个女人是一个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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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也许人生有些错，但你不犯这些错，就是最大的错！”芳望向夜空的那轮明月，“因为爱一个人爱得深，却又不知道对方是否爱自己，于是我们往往一厢情愿地只被自己的真情感动，便有可能疏忽对方心中一份同样炽热的爱。那个女人为爱犯错，其实她并没错！” 4 e& ^: D v+ B: b- F8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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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徐徐吹来，芳的头发轻舞飞扬。远处湖心上的叉鱼亭里有人在吹笛，笛声一腔惆怅。坐在长椅上歇息时，我问她：“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芳点点头。“你觉得，你的初恋是个错吗？” $ A9 r# I" y/ T8 i
* {" r, G4 [- N$ [* b+ t 芳望了我一眼说：“是的。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而我也不讨人喜欢。” H$ r5 }% g3 [% k9 s! p6 v; z
% I7 q3 M' Q4 T$ n% U7 X “那你真是比花还寂寞！” 9 D, L2 a2 M4 A4 Y) `9 E* p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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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忽然一笑：“是啊，我比花还寂寞。我是一条毛毛虫，一个人看着那些美丽的蝴蝶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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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样说嘛，你其实是一条作茧自缚的毛毛虫，你也渴望再生时蝴蝶的颜色。”我热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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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呵呵笑起来，我听得出她的笑声里夹杂着些许苦涩。坐在她的身旁，我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体香，幽幽如兰，令我意乱情迷。我是喜欢芳的，相遇前，一切悲喜都是朦胧的，所有的清晨与黄昏，也都是一种准备，准备在某一刻翻开扉页，迎接一个属于我的故事，故事的女主角就是芳。相识一个月来，她的一切一切都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动。我相信我动了情，芳的出现就像春风化雨，润湿了我的心田。我不能错过她，不能因为也许会改变，就不肯说出那句美丽的誓言。 ) x9 u) P( n& r) E0 {3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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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情潮澎湃起来，心中激荡了一种难以抑制的渴望，我情不自禁地对她说：“芳，我可以抱一下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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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U0 ?3 B; Q( [9 e 芳双肩一颤，不语，似乎惊呆了。我想解释，却不知该说什么，我担心她会责怪，甚至……我不敢再想下去，脑中一片空白，脸也涨得像个烤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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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h0 g" J W$ M2 i! Z 这时芳转过身来，月光下她的脸上并没多少惊怪的颜色。她平静地问我：“你冷吗？” 5 n$ p: p* }6 {1 C4 a3 ~6 \6 b5 b
. [" C. p- W0 \& R d1 y/ _. z' {( t 我震惊——这个时候她居然这样问我，她不知道我的意思吗？我慌乱地：“不......不冷。" + d( p/ C( o- i8 O5 G3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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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芳的这一个答示让我恨不得立刻跳进北湖。她又说，“你真是一个笨蛋。” ) I, A1 N7 q6 ^$ g
/ @3 L. S$ e4 H/ A9 l' n 我目瞪口呆，只听她继续说，“你是喜欢我的又一个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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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 P( P1 D 听了这句话,我的血挤着往脑袋冲，我大声地说：“我是喜欢你，但我不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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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i G1 ~/ d* v8 b. u* Q# j 芳一愕，脸上红云骤起。我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了，只好是沉默。风呼呼地吹着我们的脸 ，凉嗖嗖的。过了一会儿，芳起身说要回去了。 & {& M3 | b; A, q
4 _. B- ]; B# K5 M4 `, i 返回的路上，我低着头，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们一路沉默着，周围穿梭的汽车、闪烁的霓虹灯似乎都因我被拒绝的无法平复的心灵而静止，死气沉沉一片。我真的好想好想打破沉默，可是没有勇气。我慌乱如麻，脑海一团浆糊似的搅着各种想法。她依然平静，双手交叉着放在背后，迎着风缓缓地走。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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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我感觉一只柔软的小小的手伸进我的掌心，并轻轻地牵住了它。我低头一看，是芳，她正拉着我的手，虽然她的眼睛依旧望着前方，但我心中幸福的火山瞬间爆发了，我的整个身体燃烧着快乐的火焰，我觉得自己像凤凰火中涅磐后，沐浴在再生的兴奋里。我情不自禁地紧紧握住她的小手，生怕一松她就会顷刻消失。虽然我很怀疑这是不是幻觉，但我宁愿它就这样一直迷幻下去，让我尽情享受欢欣的洗礼。 + K- H C& H: x8 o/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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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芳开口了，她问我：“我不知道我到底有什么值得别人喜欢？曾经很多人都这样对我说，可是我最终发现他们说的都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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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犹如给迎面的夜风打了一拳——在我之前居然还有很多人像我一样对芳表白！天啦......不管它了，那只不过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是我在把握机会，是我在对芳说，喜欢一个人是不应该在意她的过去的。于是我坚定地说：“我敢发誓，我的每一句话都烙着良心的印记。第一天相遇，初初见你，你就仿佛有一种魔力，不仅使你在人群中独自美丽，也让我再也无法摆脱你的身影。我对你说过你是我的知音，要知道人生难得有一个知己啊！你的声音和你的性格，还有你的坦诚率真，无不让我着迷！请相信，我是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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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o# a7 E$ h8 Y% _$ p" a { 芳挣开我的手，说：“其实，我是那种想什么就说什么的人，不喜欢遮遮掩掩的拐弯抹角，你不会被我吓倒吧？” , y$ X+ F' B/ M
" a$ w6 s" ]* u3 f& u! ^ “不会，我就是欣赏你这种性格！” - ?* d8 i. L8 |)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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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不想的，但是......” 0 A* c- V) g4 N. W* S1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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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也是一样喜欢我的，对不？”我接过她的话头。 # G6 F3 c5 w) m6 k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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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想得美你——”芳娇嗔道，但是脸上有了一丝笑意。 8 f- x* p/ x! \( F7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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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先前的一切顾虑都一扫而光。一阵风带着树叶吹过，落叶跌在我们的肩上。我笑着对芳说：“你看这些落叶，它们可是在拍我们的肩，好象是提醒我们说：‘请珍惜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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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听了嫣然一笑，她的脸靥绯红，俏生生的面颊透出一种妩媚。我不禁心猿意马起来，于是突然伸出手指着前方说“看”。芳忙应声看去，我就趁这时她不注意，一把搂住她，轻轻地吻住她的唇。 4 q, [3 [. l3 P9 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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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三秒钟我们吻在一起，一动不动。闭上眼睛，停滞呼吸。 8 T2 D3 v% i6 X6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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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秒，温唇芬芳。 0 \, r& N q, A4 n8 B4 U& |
0 [7 k( W, O. E% g 第二秒，两心相融。 + t0 A" N7 S/ @4 V) |6 u6 j
7 P( }# P" C6 w2 C6 ?0 s# k 第三秒，一个美好的世界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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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秒钟后，我迅速放开她，惴惴不安地等着她的巴掌的降临。我想她一定气坏了。 # M- }8 ^4 m3 t* E+ [6 H2 n( F3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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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随后说出的话真是出人意料，她说：“哎，猪八戒吃蟠桃似的，没来得及品尝就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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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着发烫的脸说：“我怕你给我个耳光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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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w9 p' a0 ^' ?- ?4 t 芳厥起小嘴说：“原来在你眼中我是那么泼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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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连摆手：“不是的，在我眼中你不泼辣，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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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偏着头问：“而是什么？” ' w2 V- j! H* E* {* T/ _
. U2 U- ]0 J6 ]. p- @/ b “而是你很真实。很率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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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p" o5 a5 [1 w( u “是吗？” 1 k: a+ M9 A5 R! o# \) c,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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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慢慢呼吸一口气，然后说：“芳，我可以抱抱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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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N# r8 E) y) j. ? 芳羞涩地笑笑说：“你刚才还占了我便宜，现在又来，你真贪心啊！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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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涎笑着说：“就抱一下嘛！”说着我凑了上去。 5 T: G. {0 h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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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芳笑叫着跑开了，我连忙向她追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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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卡
狗仔卡
发表于 2004 年 9 月 28 日 17:13:43
提升卡
置顶卡
沉默卡
喧嚣卡
变色卡
显身卡
发表于 2004 年 9 月 29 日 13:10:40
